我國知名“衛生健康論壇社區”丁香園又火了。
11月19日,在亞布力論壇上,丁香園創始人李天天先生侃侃而談,聲稱:“基于醫生對男性生理結構的理解,男人最適合穿的不是褲子,而是裙子。”
不知道這位鼓吹男性著裙的李先生,為什么自己不以身作則、創物垂范,當著眾人的面穿一遭翩翩起舞的花裙呢?
這大冬天的突然為男裙站臺,我個人是表示不理解。
1.
當然了,這位李先生盡管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著裙而舞,但他雙唇之上清晰可見的魅惑口紅,依然引人眼球。談吐之間陰氣逼人,仍然幫助丁香園博得了巨大的流量。
正如十年前中國輿論場上沸騰聒噪的南方系公知最愛使用的話術:“判斷一個國家是否強大的不是xxxx,而是xxxx ”……
反其道而行,忤公眾常識,違工業社會行為規范,踐公序良俗倫理認知,這就是某部分群體最擅長的思維輸出。
“從生理角度”,那何止是應該穿裙子,簡直是應該裸身!行走坐臥不穿不掛,那才是“從生理角度”的舒服之至、健康之最。
丁香園可否也鼓吹一通?在我國掀起一場“自由脫衣運動”,煽動中國民眾如拉美、東歐那些被CIA洗了腦的清新白左們,上街游行、穿城吶喊?
今天在地鐵上不穿褲子,明天在政府大樓前露陰露腚——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皿煮滋油”嘛。
可惜啊,經歷過毛主席時代教育的中國人民,文明程度遠超西方媒體的想象。
從疫情期間中國這邊落實到村鎮的集體居家閉戶不拜年、而西方上演“不戴口罩自由運動”+“基督教術驅病毒”——哪個民族更文明,哪個制度更正經?
關于丁香園,我之前寫過很多,一個在中國境內活動的所謂科普益智網站,竟然用得著「美國資本」這么大動拳腳地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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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園/丁香醫生,同時隸屬于杭州聯科美訊生物和杭州觀瀾網絡有限公司等,前者的背后資方為美國聯科生物旗下企業,后者的背后資方為香港私企TING TING (HK) LIMITED。
2010年丁香園首次融資即獲得美國資本「DCM資本」投資,規模達200萬美元;
此后2012年B輪融資吸納了順為,規模達千萬美元;
2014年C輪融資吸納了騰訊,規模達7000萬美元;
最可疑的就是兩年前的D輪融資了,投資方竟然不詳,而投資規模直接達到1億美元體量。
美國資本這么關心中國老百姓的生命健康?
2.
從鼓吹“去性別化”到叫囂“同性戀自由”,中國人民自1949-1976那三十年所錘煉出的陽剛雄氣,正在一點一滴地被瓦解、被稀釋。
正如那位丁香園大boss楚楚動人的烈焰紅唇。
根據《2020中國快消品早期投資機會報告》,中國男士洗護市場規模約150億元,增速達到17%;男士彩妝市場的發展同樣不容小覷,近兩年增速均高于50%。
在中國,男士美妝竟然正成為一個高增長、高潛力的細分市場,你真的沒法不感到恐怖。
去年天貓雙十一期間,男士蜜粉銷量暴漲249%、男士眼影漲544%、男士高光漲505%。
艾瑞咨詢早在兩年前年對于中國95后男士使用彩妝比例的調查中就發現,使用BB霜的男生達18.8%,會涂唇膏/口紅的占18.6%,而使用眉筆、眼線的男生也超過了8%。
根據Euromonitor的數據,2016年~2019年,中國內地男性護膚品及化妝品市場的零售額平均年增長速度將達到13.5%,遠高于全球的5.8%。
《中國經營報》針對中國大學生群里的調查也顯示:95后大學生群體中男士彩妝增速顯著,2017年增速達到122%,護膚類增速達到82%。
2015年,“堅決反對”男生用化妝品的人有31%,“堅決支持”的僅有29%,但到了2018年,情況大逆轉,“堅決支持”的占到了60%,“堅決反對”的不到10%……
崇尚力量感、高大威猛陽剛的“硬漢”,不再是唯一吃香的市場男款,清新、帥氣、可愛、甚至美艷的“小奶狗”、“小狼狗”、“小鮮肉”人設,已經成為了市場新寵。
我在評論綜藝《乘風破浪的姐姐》時就寫過,如今的化妝品代言,女性藝人根本打不過男性小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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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上半年,許光漢半年新增12個廣告代言,其中包含歐萊雅等頂級品牌,王一博新增14個代言,蔡徐坤新增5個,李現新增5個,鄧倫新增4個,楊洋新增6個,易烊千璽新增6個,華晨宇新增9個,王俊凱新增3個,李易峰新增5個,吳亦凡新增3個。
其中大部分都有美妝類大額代言。
在目前這個女性依然是消費主力、也是資本主要洗腦對象(性向)的背景下,具備奶狗氣質的男性小鮮肉,已經是完全霸占了上游的商業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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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萊雅選了許光漢和鄧倫,完子心選面膜選了王一博,珀萊雅和紀梵希彩妝都選了蔡徐坤,伊貝詩面膜選了楊洋,貝德瑪選了李易峰……
吳亦凡的斷眉、權志龍的眼妝、鹿晗皮膚的妝容、黃子韜的眼線——這些24小時滾動在屏幕上的鮮肉畫像,不僅僅是在刺激女性NC粉的“精神性消費”——注意斷句:精神,性消費。本質是性沖動驅使下的男色消費,但不過是精神上的而已,你再愿意為愛豆坐地排卵,你也上不了愛豆的床——同時,也在引導著中國男性審美觀和自我精神建設的扭曲。
3.
2018年央視的開學第一課,至今讓人印象深刻。
一檔原本由國臺打造、投放群體面向祖國花朵、價值觀與格調本應正統嚴肅的節目,竟然請來了一眾舞眉弄眼的小鮮肉來給孩子們“上課”!
男人女人化(娘炮),女人小孩化(田園女權),小孩巨嬰化(熊孩子)。
奶頭樂至此,這就是當今的現狀。
1996年,女星鞏俐正式登上美國《時代》周刊封面,成為第一位登上該雜志封面的非政商界中國人。
也正是從1996年開始,在外資勢力的主導下,娛樂風開始席卷中國大陸,香港“四大天王”開始在大陸引領偶像之風,直至今天的韓劇韓流、日劇日流、tfboys、蔡徐坤、鹿晗…………所到之處,人頭攢動,交通癱瘓,尖叫震耳。
而在此之前,中國人的偶像一直是毛澤東、錢學森、陳景潤、李小龍、許海峰。
2004年,天娛傳媒和湖南衛視聯合制作了一檔“女性歌唱類娛樂選秀節目”,名字叫做“超級女聲”。
這檔中國選秀綜藝鼻祖的最終冠軍是一個叫李宇春的“反性向美女”。
當然了,今天這輿論環境咱不能這么說,不然分分鐘被時尚又開化的新潮人類打成“極端保守人士”……這帽子咱戴不起。
開了超級女聲這個先河,湖南衛視開始了更加大膽的反性向步伐。
超女三年后,湖南衛視再次聯合天娛創辦了“快樂男聲”。
這檔節目堪稱中國娛樂圈娘化的啟幕之作,從此張學友、劉德華、周潤發、陳道明、陳寶國等實力派歌手/演員不在是頂流——甚至,“流量”這個詞也開始隨著鮮肉經濟與飯圈概念的出爐而成為市場頭部元素。
緊隨著的,是韓國娛樂在那一階段的破門而入。
韓劇帶給中國觀眾和中國娛樂業資本的最大影響,不僅是各線城市紛紛拔地而起的韓式烤肉店,更是利潤驚人的韓團男星經濟與妖嬈的娘氣文化。
內外夾擊之下,中國小鮮肉的偽娘時代,正式來臨。
4.
繞不開的一個中國“造娘大牛”:湖南衛視。
不妨多說說。
1993年年初,湖南省發布了“魏文彬出任湖南廣播電視廳廳長”的任命。
歷史從這個人,從這一刻開始改寫。
據報道,魏文彬的偶像是ZSJS。
1994年,魏廳長也在長沙馬欄山有樣學樣地畫下了一個圈,那成了他改革的開端。
坐穩位置后,魏廳長立刻著手改版湖南臺的《焦點》欄目,提拔了一個叫劉惠東的記者,讓劉惠東成了湖南廣電歷史上第一個制片人。
而劉制片人他手下的張華立和呂煥斌也跟著平步青云——這兩人,一個后來成了天娛傳媒的創始人,一個后來成了湖南經視臺長與湖南廣播電視臺臺長——這個“湖南經視”,就是魏廳長與劉制片人撥劃的“特區”。
他還真是有樣學樣。
幾個月后,一個叫歐陽常林的人當上了經視的臺長——這個人,有一個關系關系很不錯的朋友:瓊瑤。
1989年,湖南臺正式與瓊瑤牽手,那是中國大陸電視臺首次嘗試與港臺公司合作。
1996年,湖南經視自制綜藝《幸運三七21》開播,將游戲元素引入,開啟了中國電視綜藝節目的新時代。
從此,“娛樂”成為了電視制作的龍頭信條,一切娛樂化,娛樂化一切。
1997年1月1日,湖南電視臺一套節目通過亞洲2號衛星傳送,呼號“湖南衛視”。
大名鼎鼎的湖南衛視就此傳遍全國。
上星之前,魏廳長專門給湖南衛視換上了新臺標“魚米之鄉”,那是他特地請香港的鳳凰衛視臺標的設計者設計的,為的是擺脫大陸“土氣”的形象。
同一年,汪炳文主創的《快樂大本營》開播。
二十年的時間,“魚米之鄉”逐漸變成了芒果,又逐漸變成了馬桶。
2003年,李湘退出快樂大本營,汪炳文大手一揮:學習韓國的男團模式,組建“快樂家族”主持天團,何炅打頭!
十年后,快樂家族的核心成員杜海濤,在“2013年青春的選擇年度盛典”上,向韓國男星權志龍公然下跪。
“噗通”一聲,跪出了中國一個時代的氣韻。
5.
伴隨反性向浪潮席卷全國的,是另一個領域的沉渣泛起:同性戀。
根據科學研究院2014年的不完全統計,中國同性戀者人數已達7000萬,占同年中國人口總數的5%。
這意味著每20個中國人里就有一位同性戀者,他們不僅存在于網絡之上。
同性戀群體的不斷壯大,以及各類影視文化作品開始充斥大量同性戀橋段,這對于一個原本性向正常——哦抱歉,我又用錯詞了,好好好好好好,大家都正常——的國家,到底意味著什么?
我不敢多說,我只講講歷史。
自上世紀80年代中期開始,為了有效地服務于美國資本的全球化,美國情報機構以民間組織的名義開始大規模對外輸出其特定的意識形態,即實現美國自由主義經濟學和法學的全球化。
比較典型的案例就是從1987年開始、由福特基金會資助的“全球性比較憲政研究”,其主要意圖就是推動全球范圍的憲政化進程。
其戰略指導,就是1986年由布熱津斯基推出的《競賽方案:進行美蘇競爭的地緣戰略綱領》。
當時蘇聯的一些著名法學家兼戈爾巴喬夫智囊團,積極參與了這個進程。
其中,有韋尼阿明·葉夫格尼耶維奇·奇爾金、弗拉基米爾·恩廷、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托波爾寧,等等。
上述蘇聯法學家在推動蘇聯解體過程中都發揮了重要作用,其制定了一系列奠定日后俄羅斯法系的自由化法條。
包括1993年的所謂“同性戀去罪化”。
從1986年開始,在所謂“民主化”、“公開性”的浪潮中,蘇聯開始出現各種“非正式組織”,有政治學術的,也有文化的。
這些組織以各種辯論會、俱樂部、知識分子小組和青年小組等面目出現——其中就包括定期舉辦性party和集會的同性戀組織。
到1987年,這些團體已蔓延到全蘇很多大中城市,當年底發展到3萬余個,1989年則增至9萬多個。
其中的文化團體里,同性戀群體的比例不斷上升,且帶有鮮明的反gong、崇美色彩。
這些“非正式組織”中有的打著維護所謂本民族利益、本文化團體利益的旗號,謀求脫離蘇聯;有的崇拜西方民主、主張全盤西化;有的甚至還要求復辟沙皇專制統治等等。
而打著資產階級“民主”和“人道主義”旗號的組織尤為活躍,其提倡所謂“戀愛自由”、“性向無罪”,鼓吹西方式的性愛觀、婚戀觀,公開反對蘇共的領導。
在一些“非正式組織”的操縱下,各種反黨反社會主義的集會、游行、示威、罷工、罷課以至民族沖突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面對嚴重威脅黨和社會主義政權以及社會穩定的“非正式組織”及其活動,戈爾巴喬夫則聽之任之,甚至還大加贊賞。
1988年6月28日,蘇共第十九次全國代表會議全面拉開了政治“改革”的大幕,并把“人道的民主的社會主義”確立為“改革”的“最終目標和理想”。
說完歷史,我再說說現實。
“美國公眾轉變態度支持同性戀,85%的功勞都應該歸給在好萊塢和社交媒體上的猶太人領袖,他們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 這是拜登在2013年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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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與格蕾絲是改變了美國的一部電視劇,它逆轉了美國人對同性戀和同性婚姻的看法。” ——這是《赫芬頓郵報》的評論,該劇制片人David Kohan,、Max Mutchnick和導演James Burrows均為猶太人。
對了,猶太王國以色列的特拉維夫市,被稱為“世界對同性戀最友好的城市”、“亞洲同性戀之都”。
對了對了,在蘇聯解體的過程中,白宮方面資助葉利欽,并在當時任命了三個猶太人副手:丘拜斯、涅姆佐夫、 基里延科。
而這仨猶太人又在私有化改革中將蘇聯國有資產賤賣給猶太商人:霍多爾科夫斯基、古辛斯基、別列佐夫斯基、普羅沃羅夫、阿布拉莫維奇……
跋.
說男性之陰柔,就得提及我們“偉大富庶”的宋朝。而這宋朝又有個奇葩一般的皇帝,叫宋徽宗。
這貨正事不干,偏愛足球,還愛畫畫,還愛寫字,愛山愛水愛石頭愛旅游——最愛頭戴小花,忸怩起舞。
《東京夢華錄》有載,每次旅游考察歸來,都“御裹小帽,簪花乘馬”,其他考察團員也都賜花簪戴。
戴花的時尚就像流感,遍及大宋各個角落。出游時男人戴花,宴飲時男人戴花,節慶時男人戴花,皇帝、皇后、皇爸、皇媽過生日、皇帝祭祖……男人都要戴花,滿街紅紅綠綠,都是簪花郎,真乃一大絕景。
然而我艷麗溫婉、陰氣浪蕩的大宋,到頭來在兵戎沙場落了個什么境地,需要蒙古人的彎刀再給我們講述一遍嗎?
從反性向,到偽娘;從鼓吹同性戀自由,到男人應該穿小裙裙——到底是誰,在戕滅中國男人的陽剛氣?
我們需要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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